鳄鱼恤

【闲萍】冬

角色属于猫腻,ooc属于我

短篇!!


老夫老妻的小日常

(假设萍萍并没有凌迟而死,在之后被闲儿藏起来了并养好了,时间线庆帝死后)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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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年冬,陈萍萍在范闲的娇养下,难得的病了,病的还挺重,竟在那床上昏睡了两天多。

病的起因,是前几日陈萍萍生辰,范闲带他出去遛弯时,吹了点风。

陈萍萍慢慢睁开眼睛,他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这样睡过觉了,以前在京都,自己是个威名显赫的暗夜之王,虽然周边有影子这样的高手护着,可还是避免了夜长梦多。

近几年,随着庆帝倒台,另一个时代兴起,一切都在尘埃落定,唯独陈萍萍的心还在不安的跳动。

自己终究是老了,再加上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伤,陈萍萍能活到今日也算是个奇迹,可陈萍萍自己心里清楚,现在的他就是个药瓶子,指不定哪天就断了。

死,陈萍萍不怕,他怕的是范闲。

如同之前在检察院同言冰云说的那番话。

“如果有一天我死了,范闲是会疯的。”

本来就在生死线上游走过一次,他可在不敢让范闲见到自己死的模样,尽管这很难。



“萍萍!”



范闲单手撑在床边,撑了两日,这期间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个哈欠,但始终没有合上眼,眼下都攒出了一圈黑影。

他不敢睡,他害怕自己一闭眼,面前这个人便去和阎王爷喝茶去了。

范闲见陈萍萍醒了惊呼一声,眼睛立刻睁大,半跪在地上,双手攥着陈萍萍的右手。

陈萍萍看着面前着急的范闲,嘴角勾起一抹笑,想开口安慰他一下,却咳出血来。

范闲见此竟有些慌乱,手接着陈萍萍咳出来的血,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啥。

陈萍萍将血咳出来,才让自己喘昀了一口气,久久没有喝水的嗓子,发出嘶哑的声音:“水,拿来。”

范闲才反应过来,随手拿了块布擦了擦手,便跑到桌子前,倒了杯茶水给陈萍萍端了过去。

陈萍萍喝了两口,润了润嗓子便将水杯放下。

范闲接过杯子道:“萍萍,在喝些吧。”

陈萍萍摇摇头,挣扎着要坐起来。

范闲赶忙放下杯子,从床脚抽出一个枕头出来,一手扶着陈萍萍一手将枕头塞到陈萍萍的腰底下,让他不那么难受。

陈萍萍看着范闲的头顶心里不禁有些犯怵,范闲疯了的样子他是见过的,可这一天终究是要来临的,与其打范闲一个措不及防,倒不如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。

“范闲。”

“嗯?”

范闲抬起头看了陈萍萍一眼,又急忙低下头假装整理陈萍萍腿上的被子。

陈萍萍看出来了,却没有说,而是接着刚才的话继续开口:“我死了,你会怎么办?”

范闲停下来了,抬头盯着陈萍萍,本来熬夜就有血丝在眼睛里,不知道是被陈萍萍刺激到了还是眼睛干涩,范闲的眼眶通红,用一种小孩子独有的占有性最强的语气说:“从地府那把你抢回来!”

陈萍萍被逗笑了,抬起右手不重不轻的拍了拍范闲的脑袋说:“胡闹台!”

“我没有闹,没有说笑!”

范闲如同那地狱魔鬼一般看着面前脸色憔悴的爱人,又加重语气的说:“陈萍萍如果有一天你走了,我就从地府里把你抢回来!”

陈萍萍看着范闲这副模样,知道今天自己的这番话杵着他霉头了,便自觉的转了话题。

“外面的梅花开了,推我出去看看吧。”

范闲低着脑袋,双手捏着被子角,委屈巴巴的开了口:“不行,你不能再吹风了。”

陈萍萍望着窗外,好像没有听到范闲说话一般,将自己的话又重复了一遍:“推我出去看看吧。”

虽然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命令过别人了,但这种刻在骨子里的威严还是有的。

范闲知道自己这样耗下去是没有用的,只得多拿了几条狐裘,拿两个暖炉,让陈萍萍捂好,推出了门。


天空还在飘雪,陈萍萍伸出手接了一两片,看着雪花在手心融化,然后侧过身子,如同往常一般同范闲讲:“你看,雪是会融化的,无论在哪,我也一样,这世间万物各有各的定数,你阻止不了什么的,只能接受。”

范闲深呼吸一下,闭上眼睛,用沉闷的语气说:“是各有各的定数,如果你不在了,那么我也会随你而去。”

陈萍萍回过身子,低头笑了笑。





雪停了,枝丫上的梅花开了又开,只是少了观景的人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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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oc在我,勿喷勿喷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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